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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8最新章节23

第23章石滩

待灰尘落定,我们面前出现了一个漆黑的洞口,不知道通向哪里。

二叔将手电的光柱调到最远最亮,向洞下照去,看过去就是一条仅容一人半通过斜下的石阶,极为粗糙,洞壁也只是进行了简单的开挖,放眼望去除了石头还是石头。打亮两个冷*火扔下去,一个没弹几下停在不远处,另一支几乎要等到看不见才撞到了什么停了下来。

自从西沙海底以后,我就对窄的通道没有什么好感,当初那种要被墙夹成肉饼的压迫感似乎到现在都能感受的到。我去看墙与石阶的夹角,才发现这里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机关。整个矿道就是在一整块石头里开凿出来的,石级之间连个缝隙都没有。台阶也是,好像就随随便便敲出样子就完工了事了,有深有浅,石头都是整块的。我看这里也并不像什么正式的墓道,更像是古代工匠修建张家古楼时用的矿道。

二叔并没有多说什么,招呼我们出发。我进到走道里时,突然有一阵风从里面吹来,山里的温度本来就低,这风愣是把我吹得一哆嗦,队伍里没有人说话,我一咧嘴继续跟在闷油瓶身后走下去。

也许是因为周围安静了许多,除了走路和呜呜的风声,我还听到了似乎有些熟悉的轰鸣声,而且随着我们的不断深入声音变得越来越大,显然就是地下河流水的声音,紧接着一阵更急促的轰鸣声就更加证明了我的观点。不论如何,这个矿道的最后应该连接这一条地下河,我们很有可能已经走到了以前修建张家古楼时设计机关中心的范围。现在就算在墙上刻着“施工重地,注意安全”的标语也不奇怪。

我把观点跟其他人一说他们也都觉得没错,一行人继续走下去,走着走着,矿道的走势变了,开始出现角度并且放缓,在旁边的角落里我还发现了之前扔下来的冷*火,不过早就已经熄灭了。

矿灯打上去矿道壁上颜色开始变深,还透着星星点点光芒,应该是挖到了花岗岩了,这种石头在古代几乎没有办法开挖,只能绕道。果不其然,再走过十几米,矿道又向原来的角度偏转回去。这时候原本的石阶已经变成了粗糙的缓坡,耳边的轰鸣声更加的清晰,风也变得大了。我们继续向下,突然,前面地矿道边宽阔起来,出口很快进入了我们的视野,一条湍急的地下河出现在我们眼前。我们走出矿道,小跑到河滩上。

发现地下河距我们脚下大概十米左右的高度,有篮球场那么宽,洞顶大概有二十米的高度甚至更高,左右两边延伸出去不知道通向哪里。整个地下河的河道并不是一条直线,而是称一个弧形,而我们就在这个园外。

二叔将手电调到最亮去照对岸,在一片碎石摊之后,有一面高高的弧形围墙,直通洞顶。有一个伙计叫到:“对面有门!”

我们集中光束到那个伙计指的地方,就看见在正前方偏左的位置,有一扇的已经打开了的石门露出了幽深的甬道。

“不止是那里有。”闷油瓶举着手电又指向旁边一扇并没有打开的石门。

我们有向旁边看去,只见在我的视野范围内,至少四、五扇墓门,但是只有靠左边的那一扇打开,似乎是等待着我们的进入。

二叔留下两个伙计在河滩上取水补给,剩下包括我和闷油瓶在内的人寻找过河的办法。

石摊上有很多钟乳石的痕迹,但似乎是为了施工的时候方便都被敲掉了,只留下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圆台。看向对岸也全是碎石,如果这些钟乳石还在的话我们会好过去很多,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我拿着手电四处看看,不一会听见另外一边有人喊找到了。

跑过去一看,闷油瓶和几个人一起蹲在河岸边,我也凑过去看,只看见在距离岸上两米左右的位置,并排有三四条铜链,几乎有我的大腿粗细,上面雕刻着暗纹也看不清是什么。铜链的另外一端连着一个几乎与河面平齐的一个较窄的斜坡,说是较窄大概也有七八米宽了,但是对于绵延看不到头的河岸来说就显得相当局促。二叔说这应该是之前的索桥,施工完成以后就放火把烧了,桥面没有了但是铜链不可能烧断,坚固程度绝对没有问题,出了事情你就来找我。

我看着湍急的地下河心里就道:要真是出了什么事情恐怕也没有命来找你了,现在也不兴诈尸了,更何况河水这么急变成粽子也游不回来。

补充好淡水之后我们又来到之前的地方,第一个下去的是闷油瓶,背着辅助绳子就攀了下去。铜链非常粗而且和很粗糙并不难爬,两分钟之后闷油瓶就到达了和对岸,将绳子绑到岸边,又闪了闪手电意思是没有问题。我们一个一个宛如猴子一样爬了过去,最妖孽的属黑眼镜,竟然直接从铜链上走了过去,我扯动嘴角,认为就算是三叔也不会狂到这种地步。

我因为受伤所以比较靠后,看着他们一群人都站在对面看着我也怪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脸就小心的爬了下去。到铁链上才发现攀爬要比我想象的容易的多,铜链坚固到匪夷所思,我在上面竟然连晃都不晃,一路并没有发生什么突发状况,只是河水的轰鸣声太大耳鸣了,到了对岸黑眼镜笑着把我拉上去,我也没理他,用手拢了拢头发,全是铜链上的锈渣子。

河岸旁的轰鸣声太大,说什么都是用吼的,更何况我们又处在斜坡道里,左右两边并不太平整的墙起到了立体声的作用,柳明说话喊了两三遍我都没有听清,他说第四边的时候我看口型算是猜出来了,他说的是“他*,老子要是再不出去就要聋了!!”

我刚想笑,就感觉河水的轰鸣声顿时涨了三倍,我转回头看,结果发现河面突然暴涨了有一米,马上就要淹到我脚底了。我们马上退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更糟糕的是对岸最后一个伙计没有下来,还有一个人还吊在铜链上。整个铜链是斜下来的,在我们这一边的铜链已经被河水淹没了,受到河水的冲击铜链明显晃得很厉害,吊在铜链上的那个伙计脸都吓得白了,就**的抱紧铜链,一动也不敢动。好在河水似乎涨了两米之后就不再涨。五分钟之后,河水又渐渐的下降下去,最终恢复成之前的状态。

那两个伙计见似乎没有事了,就飞速的爬了过来,原先吊在铜链上的那个人上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摆了摆手示意他没事然后歪歪扭扭的奔到河岸旁边吐了起来。

最后一个伙计站到岸上腿都软了,蹲了半天才站起来。我在旁边看着也觉得自己运气真是太好了,要真是隔上我碰到这事说不定已经计划着怎么找二叔报复了。

第24章蓄水池

长时间的高声噪音已经让我有点耳鸣头疼了。看其他几个人蹙着眉就知道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我们并没有再多留,几个人背着装备走上窄坡。

道路地面并不是很平整,用一米见方的石砖铺路,缝隙填满了白膏泥,这是古代最常见的防水的方法,但是现在看来也并不是那么管用,靠近河岸的青砖都翘了起来,好在石砖都还算结实,这一路走得十分轻松。

我们沿着青砖路上前走了有五分钟,噪音明显就要比之前小了很多,脚下的坡道也变成平缓的台阶,但是整个通道也变得窄了不少,原本近二十米宽的窄坡现在不到十米,我正要说这个问题就看见闷油瓶将手电光柱调细,指指前面说到:“我们到了”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们看倒了过岸之前发现的石门。

石门大约有八米宽,但是高度却只有四米不到,原先看到的石门上半部分却是一个与门色相同的石雕,看样子刻着的是饕餮之类的东西,饕餮是凶兽,却并不太适合镇墓。相比于上面的石雕,那个变形的门就有点干净的要命了,上面什么都没有,非常的光滑,手电照上去还有微微的反光,不知道是什么材料。

闷油瓶再次伸出那两只金手指对门摸摸索索,他摸的很慢,一时间没有人再说话,我趁机环顾四周的石壁,发现整个通道的横截面其实是一个倒的梯形,还没等我多想,身后就传来闷油瓶的声音:“门打不开。”

我转头,一个伙计就道:“打不开?小哥别是看错了,真没机关?”我们几乎同时望向闷油瓶,只见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之前那个伙计还想再说,就被二叔一个手势打了憋。黑眼镜插话进来:“哑巴张说的没错,门上连个缝也没有,就算有机关咱们现在也打不开,除非用炸*才行。”

小哥的业务能力我还是相信的,他要是说打不开那肯定是打不开了,不过说要是用炸*我可是一百个摇头不同意,之前几次失败的爆破行为让我到现在都心有余悸。好在二叔也并不赞同使用炸*,之前陷入沉思的闷油瓶抬起头顿了顿说道:“还有一扇门开着。”

我随即就明白了闷油瓶的意思,之前看到的几扇石门都是一样的,但是的确是有一道石门开着,都是一样的石门,既然这里打不开,那我们可以直接走现成的。在过岸之前我就目测了一下,这种石门绝对在十道以上,奇门遁甲的几率很小。

多余的话不说,按照记忆那扇开着的石门是在地下河的上游的,我们整理了一下装备就准备出发,四周的石壁虽不平整但是并没有棱角,高度要比门还要高一截。我们从石壁与墓门的夹角上去,并没有用辅助绳,近五米的高度和轻微的角度并不难爬,我们一行人像壁虎一样的挨个上去。

石壁上面是无数大大小小的石头铺成的石滩,并不稳定而且我摸了一把发现竟然是都是湿的,走在上面很容易摔跤,我们上上下下磕磕绊绊的走了十几分钟才到达下一个通道。如果每两扇门之间的距离都相等的话,按这个经计算张家古楼的面积几占了这整个山的面积了。

我们先把装备扔下去然后有一个个的跳了下去,黑眼镜是第一个下去的,还没有等我站稳,就听见他一声怪嚎叫到:“哑巴,门..关上了。”

我大惊,猛地抬头,就看见原本在对岸还开着的石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上了。

闷油瓶上前去摸那个石门,摸了半天之后就摇摇头:“我们来晚一步。”说完就看向二叔。只见二叔掐掉刚点上没抽几口的*,狠狠的皱了皱眉头:“接着走!”

第二次出发队伍里的气氛明显的就沉了一分,我走在后面,再爬上石壁的时候心不在焉,想着刚才的事,却没想一不小心手下一滑差点摔下去,幸好最后的陈皮阿四把我拉了一把,要不然不说什么受伤不受伤,就这个脸也要丢个十年八年的。

我轻咳,一脸尴尬地向他示谢,只见陈皮阿四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嗯”了一声。我也不敢耽误,装着没事一样的爬了上去,抬头就看到黑眼睛看着我,我一咧嘴,心里说三叔这还是给丢了。咳了一声,仗着自己二皮脸的事实,顺势抬手要抹一下脸。可是刚要把手移到脸上,我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气味,而且就是从我手上发出来的。我为了不漏陷到现在都带着潜水手套,但是手的触感也下降了,我拿出手电一照,就发现我左手上全是透明的黏液,要是不仔细看真就看不出来。

二叔他们之前为了攀爬方便也带了登山手套,看见我手上的东西也连忙照自己的手,发现每个人手上都有。我下意识的去看闷油瓶,只见他走到我们刚才上来的地方,伸手一摸,也全是冰凉的黏液。闷油瓶搓了搓手又闻了闻,顺手把黏液抹到旁边的石头上说:“我们快走,这里应该有很多东西…”

二叔走过来:“东西?什么东西?”闷油瓶摇摇头说:“不知道,量很多,也许刚离开不久。”闷油瓶的话说的很明白,我们从通道上往下望,那种透明的黏液几乎布满了整个石壁,已经在逐渐变干,整个通道连接了地下河到石门。很难想象在这道石门关闭之前,有什么东西千军万马似的爬了过去。

现在呆在这里并不安全,几个人快步向下一个门走去。一行人磕磕绊绊的在石头堆里穿行,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只能听到几个人喘气和踢到石头的声音,我抬头向前面看,发现几个伙计都把手按到枪上,精神紧绷,我也不敢太放松,把手摸到别在后腰的砍刀上,就怕有什么东西突然蹦出来搞袭击。

说起那种黏液我第一反应就是野鸡脖子,但是又随即否定掉了这个想法,那种蛇生活在雨林里,先不说这里的温度并不适合它们;我在蛇沼里经过那几天后,发誓绝对不会闻不出那种另人悚然的味道。

第三道门很快就到了,我估算了一下脚程和时间,每两道石门的距离不超过130米,我是学建筑的,对空间上的角度比较敏感,一个张家楼大致的范围已经估算出来,大约在十万平米以上,这个数值要比二叔猜想的还要大,当年张家的势力和财利不得不让人钦佩。

备注:这些都是同人作品不是三叔写的。作者:Diadem杉叶

谁走盗墓笔记最新章节,就是吴邪戴上三叔面具之后的……谢谢

【第一章】

我在小旅店的厕所里,看着镜子里面的脸,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我没有任何的想法,我只是看着镜子里的人。那个人很熟悉,但他不是我。这种感觉非常奇妙,混合着一种“逃脱”感和“恐惧”感。我好像借由这张脸“逃脱”看作为吴邪的命运,但是进入了一个更加让人不可能控制的“人生”里,这种不可控制是真正的不可控制,包括了无数的可能性。我几乎无法预测,我之后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子。

最开始的时候,我即使没有面对镜子,都会轻微地发抖,现在好多了,很多东西,一开始你会觉得无法接受,但一旦你接受了,也就这么回事而已。

在就范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所谓的“面具”,可以做到这种鬼斧神工的地步,我即使贴着镜子,都可以看到面具的毛孔和我原来的皮肤几乎没有区别,只是感觉粗糙了一点。以前见到闷油瓶的时候,还觉得那是一种高深的旁门左道而已,现在我真的佩服了,这种手艺,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发展出来的。头发染成了斑白的颜色,三叔的斑白是他历经多少年的痛苦才沉淀下来的痕迹,而我的斑白,却只需要几个小时,就看着毫无差别,这么一来,反而觉得三叔的痛苦是多么的不值得。

那个姑娘说,这张面具,可以不需要任何保养使用四个星期,但在这期间,即使我想撕也撕不下来。

*的易容术,其实是一种发展非常成熟的化妆术,和现在的塑化化妆非常相像,但是因为目的的不用,所以面具的成本比塑化化妆要高得多,不可能在现实中大量推广——

只有真正掌握了技术的人,或者是有非常重要目的的人,才会使用最难的活儿,是做一个现实里存在的人的脸,不是变成一个陌生人,而是变成一个熟悉的人,这就需要带上面具的人。达到神态的高度相似。

“我只是给你一张皮,这张面具除了戴在你的脸上,还需要你自己戴到你的心上”。她临走的时候,淡淡的看着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戴在我的心上?我看着镜子里的“三叔”,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想着当年谢连环戴上三叔的面具时,有没有也被这样教诲过。但是这么多年来,他真的戴上了,戴在脸上的面具能撕下来,戴在心上,又会如何?

我看了看手表,时间到了,用水洗了把脸,用毛巾擦干,面具没有融化掉,看来最后的一步也成功了,就叹了口气。

回到卧室躺在狭窄的单人床上,我开始琢磨今后应该怎么办?今后的一切,包括我说话的样子,都是一个空白,我什么都得想好。

最早升起的一个念头,是想*了去外面跑一圈,反正不是我自己的脸,我可以做无数以前怕丢面子而不敢做的事情,比如说,闯女厕所、头上顶着痰盂之类的。但随即摆脱了这个念头。

我戴上面具的目的,是为了让三叔所有的盘口再重新整合起来,提出所有还可以提出的资源,用来营救闷油瓶他们。这是我唯一的目的,但我首先要做的是不可以被识破。

我的声音没法伪装,这需要专门的训练,想也不可能我自己杀到他们中间,嬉笑怒骂把他们都搞定,我又不是影帝,以我的这种气场,肯定几分钟就会被人识破的。这事只可智取,不可力敌,还得得了便宜卖乖,最好的情况是,我不用和他们正面冲突,我只要远远地让他们看一眼,然后使用一个代言人。

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我必须得到潘子的帮忙,只有他最熟悉三叔和三叔下面人的秉性,但是,我真的不想把潘子再拖下水。他应该走出来,至少应该在出口徘徊,不应该再走回去了。但除了潘子之外,还有谁可以帮我呢?

我想来想去,想不出任何一个人来。我这才发现,没有了三叔,我在这个圈子里真的一无所有。

我拿出手机,一个一个名字看下来,就发现短短几年之间,太多东西都物是人非,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最后,还是拨到了潘子的那一栏上,我闭上了眼睛,说了声“对不起了”,就拨通了他的号码。

潘子应该还没有回来,否则他一定会打我的电话,外面是傍晚,不知道他今天又遭受了如何的揶揄。也不知道他看到我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很好玩,但是同时,又觉得有一种无法抵御的低落。在电话里我没有跟他说具体的事情,只说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他的声音还是很沉着,但透着无比的疲惫,我们约了一个地方见面。

我翻身起床,从衣橱里拿出一套衣服,那是那个姑娘给我的,是三叔喜欢穿的那种带点古风的外套。我脱掉了我的T恤,换上了那套衣服,心说小花的服务真的很周到,非常合身。

想着我发给他一条短信:“谢谢”。但是没有回音。

走出门口的那一刹那,我有意挺了挺腰板,提醒自己,出了这个门之后,我就是另外一个人了。但是,很快我就发现不用刻意,走在路上,我的步伐自己变了,走过大堂的时候,我照了下衣冠镜,发现我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异常的冷冽。

【第二章】

我在湘江边上的咖啡馆里和潘子碰头,潘子看到我的那一刹那,一下子愣住了,我看着他浑身发抖,看着我几乎说不出话来。但是,他几乎立即就意识到了什么,慢慢冷静了下来。

“小三爷?”他看着我,试探的叫了一声。

“果然还是瞒不住你”。我就苦笑。

他还是看着我,良久才出了一口气,坐了下来:“你这是要干什么,这东西,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我把我的想法,还有小花给我面具的事情对他说了一遍。我告诉他,我觉得这是唯一可行的计划了。

他看着我的脸,很久没有说话,好像在思考,好像又在打量做的*真的程度。过了很久他捂住了自己的脸,深吸一口气,然后点头道:“你真的决定这么干了?”我点头。

“小三爷,三爷的日子,不是人过的,这话有很多种意思,总之,以你的品性,绝对扛不过去。”

潘子道,“你知道,我们都在和什么人打交道,但是,你看到的,只是我们最温和的一面,这个行业真正的面目,是超出你的想象的。”

我叹了口气,这种话,我知道潘子绝对不是在危言耸听,他说这些话也是为了我好。

“我想去救他们。”我道。“我很想去救他们,我不想这件事就这么结束,所以,扛不住我也会扛。”

潘子继续看着我,问道:“面具能维持多久?”

“四个星期”。他点了点头:“那时间有点紧,我们必须加快时间了。”

我看他的意思是同意了,松了口气,潘子这一关算是最好过的,之后问道:“你觉得应该怎么办?我们第一步应该做什么,去找王八邱算账吗?”

潘子摇了摇头:“你知道刚才我是怎么认出你的吗?”

我摇头,他继续道:“你犹豫。在你刚才看到我的是火,你的脸上满是犹豫,这是你特有的表情,在三爷脸上,是看不到这种表情的。”他顿了顿,“所以,我们要做的第一步,应该是让你毫无破绽,否则,你只有一张空皮囊。那些人都是人精,你谁也瞒不过。”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心里想着我真的犹豫了吗?

潘子就指着我道:“就是这个表情,你必须完全改掉你的犹豫。”

我叹了口气,心说这几乎是我的本能,我怎么改得了?

潘子看了看四周有没有禁*的符号,发现没有后就点起*道:“三爷遇到的事情,一定是自己先有一个判断,很少会征询别人意见的表情,看人的时候,他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这些你都没有。”

“那怎么办?这种东西太难了,我只露几面,你替我扛着行吗?”我问道。

潘子苦笑着摇头:“在几个月之前也许还有可能,现在你也看到了,他们不会听我的,你要实行你的计划,你需要实打实的站在我们面前,告诉别人,你就是三爷,你回来了,不听话的人准备*。”

我想了想就觉得不寒而栗,马上摇头:“我肯定做不到,这个太难了,就算天天练也不太可能做到那种地步。”

“你刚才不是说要扛吗?小三爷”。潘子看着我,“这只是第一个难关,你还没有尝试就说做不到,那之后的所有事情都是做不到的。这不是拍电影,这是真实的生活,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我看着他的眼神,意识到他是想让我知难而退,但我知道自己正处在底线上,是退无可退的,我终于道:“好吧,我会做到的”。

潘子继续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我努力传达一种不是犹豫的鉴定,他终于把*一掐:“走吧,我们找个隐秘的地方继续,我来想想办法,你也要随时记住,你现在就是三爷,这里到处都是三爷的老兄弟,眼睛太多,你逃不掉的。”

我点头,他起身,忽然对我道:“三爷,走吧、”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忽然觉得涌起一股难受,好容易才忍住站了起来。

他走是我的前面,帮我把门打开,我忍住道谢的冲动,径直走了出去。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我开始失去了什么,那失去的东西一定是我平时没有注意到的,但在这一刻,我却觉得无比的沮丧,正想着,忽然前面的路边有几个人分别从几辆车上下来,全部朝我走了过来,我一看就一愣,竟然是王八邱。

我回头看了看潘子,潘子也是一愣,就见王八邱带着四个人,看着我笑:“三爷,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通报一声,兄弟们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呢?”

【第三章】

我刚想说话,忽然意识到不对,我一出声就露馅了,现在不能说话,只能想还能怎么办。三叔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办?三叔这个时候会怎么办?我脑子里乱成一团,眼看着王八邱就到我的面前,看见我的脸,他立即出现了诧异的神情。

我看着他,瞬间只想出唯一一个不会露馅的办法,我迎着他上去,抡起左掌就狠狠地朝他鼻梁上打了过去。他猝不及防,被我一下打翻在地,我的手立即传来剧痛,但还是咬牙忍住,立即上去又是一拳,把刚爬起来的他又打翻在地上。

他杀猪一样的叫起来,我想起上次吃饭时他的话,也真的火了起来,反正不知道能不能瞒得过去先打过瘾再说,直接站起来对着他狂踹。

那家伙看着挺狠,打架非常棉,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他身后的几个手下终于反应过来冲上来,潘子立即拦在我的面前,对他们道:“想*就来,一刀一个,三分钟不把你们干掉我就是孙子。”潘子的狠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一时间四个人都不敢动。

这时候我打的自己的手都没感觉了,怕等下治手的费用比这家伙都多,也不能太过分,又踹了几下,转头就走。

潘子看我走了,呸了一口,也跟着我来了。我们走过一个路口,看到那几个手下立即去扶王八邱,当即加快步伐走到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之后挥手,发现自己的手肿的像馒头一样。

“下次用巴掌。”潘子道,“用拳头打他是给他面子。”

我看了看后面,就问:“没露馅吧?”

“不一定,他一定是布了眼线,一直跟着我或者你,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以为三爷回来了,立即过来看风水,刚才的反应不错,就是打的不够狠。”

“还不够?”

“要是我下手,咱们就不用担心他有没有看出来了,”潘子道“不过不管他有没有看出来,这一顿揍他肯定也迷糊了,暂时不管他,我们快走。”

我们一路上了出租车,潘子说不能去我原来的旅店,也不能去他那里了,到今天晚上肯定全长沙都会知道这个消息,得先躲起来,但也不能躲的太久,因为三爷从来不怕那帮鸟人,明天一定是一场硬仗。如果明天能熬过去,立即就回杭州的本铺,就可以消停很长一段时间。

我点头,他就道:“今晚不能睡了,我得告诉你怎么才能混过去,不过,明天也不能像我说的那样硬碰硬,一个晚上你肯定没法学成三爷的样子,明天我找个地方,你在里面,我在外面,让他们只能看到你的脸,你不用说话,但是要训他们。”

“不说话怎么训?”我奇怪道潘子就神秘的一笑:“我等下教你三爷神技的第一招,沉默中训人。”

当天晚上,我几乎通宵在练那沉默训人的招数,其实就是隔空摔账本。

盘子说,我三叔生气的时候,一般很喜欢骂人,但他暴怒到了极限的时候,反而会沉默。他会把有问题的账本拿出来,让问题账本所在堂口的人在外面等着,如果解释得体,他就放下,如果有问题,他会把账本甩出来,那人就知道自己完蛋了。账本一定要摔得准,但也不用太准。但我的问题是,我必须认得所有盘口的人的脸。

明天还会来一些副手,人数加起来可能超过三十个,潘子这边又没有照片,潘子只能先布置一个图,他明天会让那些人按照顺序站着,然后排上号,我听到名字就硬记一个号码,把本子往那个号码那边甩过去。

我练习了一个晚上,终于略有小成,扔着扔着也有了心得,最后,还需要摔一个*灰缸,作为总结。

这*灰缸要扔向潘子,作为他办事不利的惩罚,以便潘子可以借这个发飙。

我看了一下那个即将被摔的*灰缸,它是清明后期的珐琅彩盘子,不由得心说潘子你可得接住,我这一摔就六千多块呢。

凌晨的时候,我睡了一会,潘子在早上五点的时候,群发了短信:“收磷,九点,老地方。”这也是暗话,和龙脊背一样。

我们两个起来后穿戴整齐,出门时潘子就道:“三爷,你就是三爷。”

我看着他,不知道他是在对我说还是对自己说,刚转弯出去,忽然从路口的暗处出来一个人,一刀就砍在了潘子身后。猝不及防下,潘子一下翻出去几步,后背的血洒了一地,那人回身立即朝我扑了过来,手里是一柄砍刀,对着我的脖子就砍。

我急忙闪过,潘子已经爬起来,一把揪住那人的后领,几下就把刀抢了过去,那人用力挣脱了,我立即看到他后面的黑暗里,走出来了六七个人,他们都拿着砍刀,二话不说,朝着我们扑了上来。

潘子的后背已经被血染红了,他抓着砍刀,轻声对我说:“不要跑,看着我,镇定。”

我的身上全是冷汗,没有说话,就见潘子把刀一横道:“才七个人,王八邱舍不得出钱吗?”

“王八邱?”我看着那些人,忽然意识到了是怎么回事,这些可能是王八邱派来灭口的,那他是怎么找到我们的?他的眼线真的这么厉害?那些人的表情,冷的无法理解,我甚至不认识他们,他们散发出的那种感觉,忽然让我非常害怕,即使在斗里,遇到那些奇怪的东西,我也没有这种奇怪的害怕感,我想到以前我还是小三爷那时邱叔的样子,他还偷偷塞给我零花钱,我一下子觉得人可以很势力,但不是应该有底线吗?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这就是人心吗啊?

我看着潘子后背的血,这道刀痕让我觉得无比目眩。

【第四章】

潘子砍翻了三个人后,其他人立即跑了。他看了我一眼,靠在墙上喘气,就道:“王八邱是商人,这种事情不专业,要耍狠的,靠这种人是不行的。”

我苦笑,问他要不要紧,上去扶他,他摇头,让我别过来:“大老板扶着被砍的伙计,那就是没落了,我没事。”说着指了指另一边,我发现那几个人还没有跑远:“他们肯定还有一半的钱没到手,非得弄*我们才行,还想找机会偷袭。”

“那怎么办?”我看着那个方向,“你这样会失血休克的。”

“不会,老子失什么都会休克,就是不会失血休克。”潘子道,他站了起来,我看到后面的墙上全是血迹,“走,我们就追着他们走。”

走了几步他停了停,我发现他的表情有点痛苦,但是他皱了皱眉头,没有作声。

我们一前一后向那几个伙计走去,潘子横着砍刀,把刀刮在墙壁上,一路刮了过去,这是打架斗殴最下等的恐吓方式。以前这种事情一定不需要他来做,但是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乌合之众就是乌合之众,那几个小鬼就这么被潘子*得一直退到大路边上,潘子的血把他的裤子弄湿了。他放下刀,看那几个小鬼还是没有逃走,而是直直的看着我们,显然是看到潘子的样子,知道他迟早会倒下。

我们站在路边等出租车,但是,举目望去,我就心叫不好,这个地段要打上车比杭州还难。我忽然就觉得这是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情,我们被别人砍了,然后我们在虚张声势,撑到了大路边,但是却打不到车,也不知道是不是潘子拿刀的原因。

眼看潘子靠在树上,马上体力不支了,我非常焦虑,想到刚才潘子说的这是不专业的手段,难道三叔不在了,我们就会被这种不专业的手段*成这样吗?那几个人渐渐靠了过来,看潘子**捏着砍刀,看了我一眼,显得也有些无奈。

我忽然很想打电话报警,但那一刹,我忽然想起了他的话。“有些事情你说抗不住的。”我一直以为他所谓的扛不住是各种巨大的来自于各方面的压力,我没有想到,扛不住是这个样子。

这么没有美感,这么赤*,眼看自己的好朋友快不行了,还要假装镇定,又不能选择逃跑,不能选择其他帮助,只能在他们的游戏规则之下*扛。

我的手在口袋里捏成了拳头,想着如果潘子不行了,我应该怎么办,接过潘子的刀继续吗?

这时候,我忽然看到对面那几个小子一阵欢呼,接着从另一边的道路又冲出来十几个人,所有人都拿着砍刀。两帮人一对话,立即就看向我们,领头的一挥手,迅速向我们*过来。

我心一凉,心说竟然还有人。潘子猛地站了起来骂了一声道:“呦呵,是南城的小皮匠,王八邱消息挺灵通的啊,知道我和他的过节,三爷,你往后靠靠,别弄脏了衣服。”说着把刀往树上拍了拍,一个人向他们走了过去。但是没走几步,对面的人却都停了下来,都看着我身后。

我看见他们的表情很尴尬,潘子也觉得奇怪,停下来回头看。

我回头看到我的身后路边的几辆车里,车门陆续打开,走出来好多人,霍秀秀走在最前头,穿着一身休闲装蹦蹦跳跳的上来,勾住我的手,对我道“三叔,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

我看到另外一边小花穿着西装和他标志性的粉红衬衫,一边发着短信一边也走到我前面,头也不抬的发完了,才看看对面的人,说道:“送三爷去老地方,遇到王八邱,直接打*,算我的。”

【第五章】

不管是人数还是声势,我们这一边都绝对的优势,对面的人立即瓦解。

小花看着退后四散而跑的人,把手机揣入自己的怀里,对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立即就有一些人追了上去。

我看见四周好多行人远远地看着我们这边,觉得这样目标太大了,就对小花说道:“算了。“

潘子走了回来,道:“花爷做得对,这些人一定要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其他人再想找人来暗算我们,对方接生意的时候想到前人的下场,就得好好考虑考虑了,”说着看向小花:“花爷,又欠你一个人情。”

“扛得住吗?”小花问他,潘子点头,小花指了指后面:“上车”。说完看向我就笑:“三爷,走一个。”

我心中暗骂,他妈的,你特地设计,就是来看我出这个洋相的吗?一边正了正形,跟着他们上了车。

小花开车,我坐在前座,秀秀和潘子在后座,开始给潘子处理伤口,一时间满车的血腥味,潘子就道:“对不住了,丫头,又把你们的车弄脏了。”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跟着三爷,这种场面还少吗?”秀秀不以为意道。

我问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来帮我了?小花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看我:“活儿不错,那丫头果然值那个钱。”

我知道他指的是那个给我戴面具的丫头,下意识摸了一下脸,说道:“你不是说,这张脸是你唯一能帮我的,怎么现在又来了长沙?”

“我不是为了你来的,”小花道,“我是为了三爷来的,现在不是我帮你,是你在帮我。”

我心中奇怪,潘子在边上道:“花爷是我叫来的”我回头看潘子,他就说,他昨天对所有和三叔有业务关系、关系还不错的人,或者是以前的朋友,都发了信息,说是三叔这里出了一个“大海货”,也就是无法估价的非常珍贵的东西,让所有人都过来看货。这是一种声势,我们现在只有两个人,就算租辆豪车,看上去也非常的寒酸。

以前三叔就算一个人,因为气势在,走在道上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带着风的,但是三叔出事之后,各种混乱下,这股气已经散掉了,他下面那些小盘口的伙计,杀来杀去,杀气被提起来,他们会有一种错觉,就是自己的气已经能压过三叔了。现在,我们需要在声势上把他们重新压回去,要让他们在看到三叔的那一刹那,就发现自己的杀气只是一种错觉,人只要第一口气被压住,后面再横也横不起来。

“我在北京一团乱麻,要没有那个短信,我就得被困在北京。”小花道,“看了短信,我就知道你真的做了选择,我也有了借口可以过来。”

我看着他身后的人,问他那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不能直接从这些人里挑人出来夹喇嘛,他不是还挺拉风的嘛。

小花看了看后视镜道:“霍家老太的事情,我还瞒着,没敢说出去,但是霍家已经开始乱了,他的几个儿子非常难弄,现在他们就等着让我给个交代,告诉他们奶奶去哪儿了。”

霍家老太和小花一起出去夹喇嘛,现在霍家老太一行人都没回来,他回来了,我立即明白了他所谓的困境。

几个儿子,肯定会有家产的问题,一方面要一致对外,比谁对奶奶更重视,质问小花的严厉度就是表达自己孝顺的指标,解家和霍家本来关系就很微妙,现在这么一来,一定演变成剑拔弩张的地步。

“*离开北京,我们两家可能会打起来,给第三方机会,北京的圈子太乱了,琉璃孙被你们一闹,也盯着我们讨说法,新月饭店的人更麻烦。”小花道:“你们的屁股一直没擦干净,霍家一内乱,前债后债一起还。”

“那你现在过来……”我担心道“岂不是也会出事?”

“不要紧。”小花道,“霍家的人也来了,这种大事,谁都不会错过,三爷的信用一直很好。”

霍秀秀就在后边道:“嘿嘿,不然我怎么会在这儿。”

小花继续道:“我也没法借人给你,所有人都被盯着,我一动一夹喇嘛,立刻就会出事。这件事上,我比你还被动。”

我回头看了一眼潘子,他的背上全是云南白*,血好像止住了,但他面色苍白,显然是失血过多。

这时他见我看他,就道:“没事”。

我叹了口气,也就是潘子,这时候还能扛。

小花的车绕过一个路口,我发现到了一条大马路边的茶馆外,这个茶馆很不起眼,但我立即看到,茶馆外面非常热闹,聚集了很多人。

小花看了一眼潘子:“人还不少,看来都做了准备。”潘子揉了揉脸,说道:“三爷,准备了,咱们得让他们屁滚尿流。”

我看着那些人,深吸一口气,点头。

小花靠边停车看着前后,等车里的人都下车了,就对我道:“走!”

我们四个人同时下车,小花手插在口袋里和潘子走到我们前面,秀秀一下贴上来挽住我的手,茶馆外的人群马上乱了起来,无数的声音骚动。

“三爷来了!”

“真的是三爷!”无数人叫了起来。

我们面无表情的往茶馆里走,所有的人都自动分成两排,我看见他们惊恐畏惧的脸,忽然有一股快感,腰板不由得挺了起来,嘴角不由自主的想冷笑起来。

盗墓笔记写到哪了

1、《盗墓笔记》目前已经完结。

2、《盗墓笔记捌:大结局(上、下)》于2011年12月19日上市,至此《盗墓笔记》系列完结,共出版实体书九本。

3、《盗墓笔记》是南派三叔所著的盗墓题材小说,小说的主要内容是:一群盗墓贼挖到了一部战国帛书的残篇,记载了一座奇特的战国古墓的位置,但他们几乎全部身亡。50年后,其中一个土夫子的孙子在先人笔记中发现了这个秘密,他纠集了一批经验丰富的盗墓高手前去寻宝,他们在盗墓中遇到了一系列诡异*。

4、南派三叔,本名徐磊。非专业作家,是外贸*职员,曾做过广告美工、软件编程、国际贸易等诸多行业。2006年外贸行情滑坡,他开始在网上进行文学创作,并由此写出《盗墓笔记》系列。2011年11月21日,“2011第六届*作家富豪榜”重磅发布,南派三叔以1580万元的版税收入,荣登作家富豪榜第2位,引发广泛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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